得到父母的认可真的那么重要吗?
作者/one·一个
很多人说,我很喜欢自己的工作,自己的恋人,自己的生活方式,但是我父母总觉得不够好,怎样才能让他们接纳真实的我?
其实,这个问题应该这么问:为什么非要让父母接纳真实的你?这背后的诉求究竟是什么?
让你烦恼的不是父母,而是你自己。
奥地利心理学家阿尔弗雷德·阿德勒认为,情绪是有目的的。如果我们自己将自己生活中的痛苦都归因为父母的问题,将自己困在“因为父母不好”,“因为父母不认可我”之中,那么我们这些情绪的根本目的,是为了让父母发生改变。
这恰好是我们一直在抱怨的事情:父母总是想要改变我,并把自己生活中的不幸归因在我的身上,比如非要我有份稳定的工作、在多少岁之前结婚,就好像他们生活中的失望和痛苦都是我造成的。
我们觉得父母这样归因是错的,让我们觉得窒息;但是,当我们试图改变父母的时候,我们其实是在对父母做一模一样的事情:如果父母能够听我的,我的人生就幸福了。
你可以坚持做自己,父母也可以不高兴。
阿德勒认为谁也没必要去满足别人的期待,并提出了“课题分离”的主张,简单来说,就是分清楚一件事到底是谁的责任。
举个例子:
假设一对父母不喜欢女儿的男朋友,觉得女儿和他在一起不会幸福。但是,选择和谁结婚是女儿的课题,不是父母的课题。所以,父母如果觉得女儿的男朋友不靠谱,他们完全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,但是他们不能强迫女儿分手。
课题分离的方法适用于所有的人际关系,但是在关系亲密的人之间,课题分离会更加困难。许多父母会把孩子看作自己的一部分,把孩子的课题当成自己的课题。
而对于子女来说,如果觉得“因为有糟糕的父母,我才这么不快乐”,这实际上是把自己的情绪当成了父母的课题,希望父母为自己的情绪负责。按照前面提到的目的论,这种想法的背后其实是“因为我对自己的现状很不满意,所以我要责怪我的父母”。
课题分离是双向的,也就是说:不要干涉父母的情绪,也不要让他们干涉你的人生。
要想不让别人干涉自己的人生,那就只能主动为自己的人生负责。
渴望被肯定的孩子,其实还没有真正长大。
你是否有这个能力,允许父母对你不满和失望?
很多时候,我们妥协的原因是无法忍受父母对自己表达不满、失望。因此,无论父母的要求或者期待是否合理,我们内心都涌起巨大的内疚感,推动着我们去牺牲自己,满足父母的期望。
这种牺牲表面上看是我们忍让包容了父母,但与此同时,我们其实有了一个巨大的借口:就是当初都是你要我这么做的,看我的人生多么不如意,都是父母的错。
所以,分离个体化中的一个重要议题就是发展出允许他人对我们失望、生气的能力,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而不将这个责任推到父母或者他人身上。
建立“横向关系”,找到被需要的感觉。
有人可能会问:难道课题分离就是为所欲为,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吗?
不是的。
被人讨厌是自由的代价,但你还可以在其他地方寻找自己的价值。
太在意他人的感受和评价,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在关心别人,实际是把自己看得过于重要,觉得其他人都应该喜欢自己、肯定自己。
但是,表扬和肯定也可能意味着一种不平等的关系。比如孩子动手做了一件礼物送给妈妈,妈妈说“你真棒”,这里面就隐含了一种强者对弱者的评价。
如果妈妈回答说“我很高兴,谢谢你”,这就是一种不带评价色彩、饱含尊重的关系,孩子就能感觉到自己做的事是有价值的,自己的存在也是有价值的。
阿德勒建议我们跳出令自己感到困扰的关系,和更多的人建立平等的横向关系。比如,你在父母眼里也许是个糟糕的孩子,但是你可以是一个受欢迎的朋友,一个优秀的职场人;也可能你已经组建了自己的家庭,是伴侣和孩子依恋的人。这种“被需要的感觉”不取决于他人的评价,它只取决于你自己做了什么,以及你如何看待自己的行为。
总之,只要你能在其他地方找到自己的位置,经常感觉到自己是有价值的,是被人需要的,那么少数人的不满意对你来说,就不那么重要了。
愿你也能勇敢地,做个“被讨厌的人”。
精神分析理论认为人现在的不幸是过去的创伤造成的,但阿德勒强调个体的力量,他认为真正决定我们的不是经历,是我们自己赋予经历的意义。
关系越亲密,我们就越在意对方对我们的看法,得不到父母的认可的确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情。但是,与父母缠斗已久的你想必已经知道,就算委屈自己去迎合他们,你同样会觉得很不甘心。
所以,不为他人的情绪所绑架,哪怕感到痛苦也要迈向自己的人生,去拥抱大千世界的更多可能,这才是成长呀。
希望你也能找到“被讨厌的勇气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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